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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棵生长在贫瘠土地上的小草,却梦想着有朝一日会开花。多年以后,终于开出了一朵小花,尽管不够明艳和璀璨,但谁能说这不是花呢?
——寄自己
这些年,写下的文字,算算也有几大本了,但因为没有出版,都还不能叫书,就像待字闺中的少女,只有出阁了,才有资格叫少妇。在这些待字闺中的“女儿们”之中,《沂蒙霞客行》是最小的,没想到最先出阁的是她。
写作出书,是少小时的梦想。那时候,读书的人多,因为没有电视电脑和手机,没有微信微博和朋友圈,没有快手抖音和知乎。现在读书的人少了,然而还是有很多人在写作。我想,书写出来,有人读自然最好;如果没有人读,就不写了,那是为了别人而写。
作家曾经是一种有着耀眼光环的职业,现在恐怕很少有人靠写作来养活自己了,这是时代发展的必然结果。写作对很多人来说,无非是一种兴趣爱好罢了,就像下棋养花一样——专业的棋手和花农除外,怡情而已。得了一篇妙文,就像下了一盘好棋,养了一棵好花,自己吟赏一番,在朋友圈显摆一下,也就尽兴了。有谁会把自己跟朋友下的一盘好棋,把自己养的一盆好花,拿去叫卖,换一把下锅的米呢?
但写作到底还是跟下棋和养花不大一样。曹丕把文章看作“经国之大业,不朽之盛事”,固然过分夸大,但好的文章确实会因流传后世而“不朽”,这也许是它让人着迷和执着的地方吧。肉体的生命毕竟有限,精神的生命却可以继续留存。虽然苏轼说曹操一世之雄而今安在,杜甫也说卧龙跃马终黄土,似乎湮没无闻跟声名显达没什么区别,清忠刚正与与奸佞邪恶也没什么两样,但是我们现在还在推崇杜甫和苏轼,主要还是因为他们脍炙人口的诗文。
正如每个士兵可能都做过当元帅的梦,每个作家可能都做过作品传于世的梦。正如历史的浪花淘不尽英雄,寻常巷陌,总能找到他们的痕迹,总有一部分作家的作品会流传下去,范围或大或小,时间或长或短,即使留不下,也没什么可悲观的,至少创作的过程是美妙的,人生的意义不就于此吗?莫想结局,结局都是令人沮丧的,除了时间,世界上就不存在不朽之物,地球也有寿尽之时啊!
文字既已变成书籍,定了价格,它就变成了商品,况且现在出书成本也很高,所以我还是希望《沂蒙霞客行》能像孔子回答子路那样“沽之哉!沽之哉!我待贾者也!”,而且像韩信将兵那样希望“多多益善”。本书在北京、浙江、成都及济南四地的部分新华书店上架出售,当当和京东网亦同步出售。
最后特别感谢成都书点文化传媒的刘婷女士,正是在她的热心策划下,这本书才得以面世。 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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